【编者按】2008年2月,耿彦波调任大同市长,2013年2月,耿彦波调离大同。随着耿彦波的离任,大同五年发展的功过是非再度成为民众和舆论评述的焦点。本刊特发此文,以期能够在众说纷纭中,以更为开阔的视角和更为深刻的论述对耿彦波主政大同五年的实践给予梳理和探讨。文章写成之时,耿彦波尚未离开大同。
过去五年,媒体的关注须臾未曾从大同市长耿彦波身上淡去,在合力传递出一幅“兵家气象 儒者风骨”的文化型官员形象之后,已经几近“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影响。坊间的口口相传,则继续保持着素朴生动的活力,最新增加的评判,说他是“大同历史五百年来第一人”,是夸大其辞还是实至名归都暂且不论,可以肯定的是,相比较于五年前,市民对新市长的规划普遍缺乏基本的认知和想象能力,五年之后,他们已经能够在逐渐变得清晰可触的城市愿景中,找到各自的评判依据。
引经据典的学养,夙兴夜寐的勤勉,雷厉风行的果断,耿彦波的人格魅力自然不容置疑,但是对市长的考量,除了浮光掠影的描述之外,终究还应落实到更为具体的城市治理之中。耿彦波在讲话中曾经坦言初来大同时有过如此自问:“喂,老头子,你来大同能干什么呢?”,五年之后,或许不失为一个可以停下来反观回顾的节点。从空间意义上对城市规划的布局,到时间脉络中对城市命运的探寻,耿彦波是否有带领这座城市逐渐走出僵局和困境?大同的城市主体性和优势是否有渐渐清晰?城市转型过程中的壁垒他如何化解?“一轴双城”的规划究竟是理想性解决方案还是暂时的权宜之计?他做出一系列决策的视野和襟怀又是在哪里?
即使大同变化之大任谁都无法假装看不见,我们仍需平心静气,来检点耿彦波五年时间对这座城市的作用和影响。认真建造城市和认真建造废墟的人都有雄心壮志,暴虎冯河的血气之勇与深谋远虑后的斩钉截铁看上去也没有太大分别,我们当然相信每个城市的领导者都有好的初衷和诚意,但是结果的有效与否才应该是衡量的唯一标准,毕竟城市规划不是建在海滩上的沙雕,可以由涨潮海水轻巧地抹平,再重新来过。规划者每一个或大或小的举措,都关乎到普通人的生息,他洒下的是什么样的种子,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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